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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996,頓頓預製餐!美國AI界00后卷瘋了:住「棺材房」一周工作92小時

2025-09-13 17:00

  來源:新智元

  2005年,春末,斯坦福大學。

  19歲的山姆·奧特曼坐在一間小教室里,聽教授慢條斯理地講解算法與系統結構。

  奧特曼覺得課堂與未來之間有股深深的隔閡。

  他心里隱隱明白:真正能改變世界的,不會在黑板上的符號里。

  於是,他決定輟學、創業,他的第一家公司是基於位置的社交網絡移動應用Loopt。

  而二十年后的今天,他已成為OpenAI的掌舵人,被《時代》雜誌評為年度CEO,成為人工智能浪潮的一種圖騰人物。

  就在同一年,另一位年輕人已經在全球掀起風暴。

  一年前,2004年,哈佛大學,扎克伯格與他的同學一起在宿舍里開始開發了一個社交網絡(最初名為 Thefacebook),這是Facebook的雛形。

  2004年夏/大二末期,20歲的扎克伯格決定從哈佛退學,全力投入Facebook的建設。

  扎克伯格已經將全美的學校都網羅在他的‘社交網絡’中。

  Facebook上線后,隨着用户量增長,他和合夥人搬到了加州帕洛阿爾託(帕洛阿爾託屬於硅谷)。

  現在的扎克伯格在白宮坐在特朗普身邊‘談笑風生’,為他提供每年6000億美元的投入。

  二十年后的幾天,奧特曼和扎克伯格成為AI造富時代的圖騰和代名詞。

  一個坐擁世界上最大的非上市AI公司,一個拿着上億美金的合同延攬AI最頂級的人才。

  而舊金山,硅谷,永遠不缺的就是年輕人,以及他們的萬億市值美夢!

  財富對年輕人依舊具有不可抗拒的魔力。

  二十年的后的今天,同樣的歷史似乎再次上演,只不過這一次的年輕人們更加的狂熱!

  當AI的浪潮撲面而來,沒有人能預測這波規模究竟會有多大,於是:

  這些20歲的年輕人‘自廢周末’:不喝酒、不睡覺、不社交,只爲了衝一下萬億市值的美夢;

  他們每周工作92小時在辦公室打地鋪,這些硅谷新創始人的睡覺的地方被戲稱為‘棺材房’;

  無數湧入舊金山的20多歲的輟學年輕人除了筆記本電腦外,放棄了一切

  不喝酒、不睡覺、不娛樂

  周日,舊金山的天空泛着慵懶的金色光澤。

  但28歲的Marty Kausas,卻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忙碌着。

  不然,他還能在哪兒呢?

  最近,Kausas剛在領英上記錄了自己連續三周、每周工作92小時的‘戰績’。

  雖然他也曾嘗試去度假,結果卻因為工作壓力山大,半途就飛了回來。

  Kausas的目標非常‘簡單粗暴’:10年內,打造一個價值100億美元的公司。

  當然,這不全是爲了錢,畢竟有比這更容易的賺錢方法。同樣,也不是爲了什麼崇高的使命,畢竟他做的是客户支持軟件,又不是去拯救世界。

  在Kausas看來,創業就是一場棋局——一場他志在必得的遊戲。

  ‘其實,我本來能去一家大科技公司當程序員的。但那樣的話,就太沒勁了。’他説,彷彿那是讓人無法忍受的平庸之事。

  Kausas的想法,或許和19歲的奧特們和扎克伯格似乎也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於是,他轉頭就為自己聯合創辦的AI初創公司Pylon,拉來了5100萬美元的投資。

  在舊金山,你隨便扔塊石頭,都可能砸到一個像Marty這樣心懷抱負或已然成功的科技創始人。

  這羣新一代的創始人,從小看着講述Facebook起源的電影《社交網絡》長大,剛會認字就開始用iPhone,十幾歲就開始在代碼的海洋里遨遊。

  他們競相湧入這個‘天才怪咖們也有一席之地’的城市,夢想着拿下人人都渴望的終極大獎——打造一個擁有全球用户的萬億美元公司。

  爲了實現這個目標,他們極少喝酒,對‘工作生活平衡’嗤之以鼻,並陷入一場永無休止的競賽,看誰纔是(或看起來是)最痴迷的那個人。

  ‘你必須一直工作,你必須非常拼命!’24歲的Mackay Grant説道。

  去年,爲了搬到舊金山來創辦一家AI金融公司,他甚至連大學的的畢業典禮都沒參加。

  ‘如果我能創辦一家公司,干嘛要去酒吧喝酒?’23歲的Emily Yuan反問。

  她從斯坦福大學退學,並與人聯合創辦了一家AI金融基礎設施公司Corgi。

  和許多二十多歲的創始人一樣,Yuan將辦公室之外的短暫時間大多花在了與工作緊密相關的社交活動上。

  一些創始人唯一的休息,就是在健身房里揮汗如雨,或是在城市浴場里蒸桑拿,順便和同行們聊聊下一輪融資。

  還有些人會在社交媒體上分享安·蘭德那本致敬奮鬥者的著作《源泉》的節選。

  創辦一家公司,似乎只需要一個點子和一臺筆記本電腦,這就給了創始人們一種單槍匹馬就能運營數十億美元企業的希望。

  他們中許多人畢業於YCombinator,這家頂級創業孵化器曾培育出DoorDash和Airbnb等改變整個行業的巨頭。

  奧特曼在擔任OpenAICEO前就是YCombinator的總裁。

  自2005年成立以來,YCombinator已投資超過5000家公司,它們的總估值超過8000億美元。

  今年,該孵化器的夏季項目收到了2萬份申請。

  在外人看來,創始人的生活或許毫無樂趣——這些年輕人,在美國最風景如畫的城市之一追逐財富,卻無暇欣賞風景,只能在電腦前,弓着背吃着預製餐。

  然而,對他們中的許多人來説,這正是成功的代價。

  Haseab Ullah用自己的積蓄創辦了一個AI客服聊天機器人。

  他在Founders Inc.工作,這是一個位於梅森堡的海濱創業園區,提供辦公桌、硬件實驗室、遊戲室,以及一個用於舉辦黑客馬拉松和爐邊對談的舞臺。

  他説爲了節省時間和免去烹飪的麻煩,自己每天只點一份Uber Eats外賣。

  Ullah每月花700美元住在一棟由辦公樓改造而成的生活工作空間里,這里大約住着20人。

  牀鋪集中在公共區域,是一個個全封閉的‘睡眠艙’,配有隱私拉簾,就像火車的卧鋪。

  拉上簾子,Ullah的睡眠艙里一片漆黑,能讓他在通宵工作后,安然在白天入睡。

  ‘你每晚都感覺自己像是躺進了一口棺材,’他説,‘但除此之外,一切都好極了。’

  AI創業‘PhD’

  貧窮、飢餓、不顧一切

  Kausas是立陶宛移民的后代——父親是牧師,母親經營着一個非營利組織。

  他本打算直接住在辦公室里。

  但這位Pylon的創始人最終還是對傳統生活做了些許讓步,在離公司一個街區遠的地方租了一套四居室公寓。

  他的早午飯都吃的是預製餐——由痴迷於長壽的健康大師Bryan Johnson所創公司提供。

  這樣,就不用費心去想吃什麼,工作日的效率會更高。

  Kausas表示,他心目中最理想的銷售崗位員工具備‘PhD’特質——即貧窮(Poor)飢餓(Hungry)不顧一切(Desperate)

  他的業余活動也離不開工作。

  最近一個周六,他在一場黑客馬拉松上發表了演講。

  另一個周末,他約了另一位創始人去金門公園騎車。

  這兩個互相投資了對方公司的男人,在騎行途中聊起了為何創業者很難找到約會對象。

  25歲的Nico Laqua,父親是一名保險公司的律師。

  但他卻立志要取代傳統保險業,把Corgi做成一家市值萬億美元的公司。

  他招聘時,只招願意一周工作七天的人。

  新員工入職,他則會送一個能放在辦公室的牀墊當歡迎禮物。

  在40多名員工中,大約有30人是前創始人。

  ‘我就住在辦公室,’Laqua説,他自認為是同輩中最拼的一個。對此,他的員工們也深有同感。

  Laqua表示,雖然公司沒要求,‘但有三分之二的早期員工都去紋了Corgi的紋身。’

  Laqua后悔自己拿了哥倫比亞大學的學位,因為在課堂上學校里他沒能解決社會問題。

  ‘我總一直想做我能想到的最了不起的事,並創造儘可能產生最大的影響,’他説。

  看着這羣精力旺盛的年輕人,2006年畢業的YCombinator合夥人Jared Friedman,感到時光彷彿倒流回了互聯網剛剛誕生的時候。

  那時在PayPal這樣的公司里,大家也都睡在辦公桌底下。

  ‘歷史正在重演,’他説,‘而AI這波浪潮,規模可能是那時的十倍。’

  AI的崛起,讓科技行業在2010年代末那種——‘就算在里約海灘也能經營一家初創公司’的輕松氛圍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千載難逢的緊迫感。

  每周6天,每天12小時

  25歲的Luke Igel去年十月搬到舊金山創辦了Kino,這是一家開發AI視頻編輯軟件的五人公司。

  同樣畢業於YCombinator的Igel,嚴格遵循着‘早9晚9,每周6天’的996工作制。

  他唯一的‘休息’,是周六和周日只工作半天。

  他的辦公室是一個共享工作空間,使用者都是其他經營着自己公司的MIT畢業生。

  在明尼蘇達州長大的Igel説,AI大大加快了人們對增長的預期,投資者期望初創公司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快地賺到更多的錢。

  20歲的Amogh Chaturvedi在斯坦福讀完大一就退學了。

  ‘我整個朋友圈的人都退學了,全都爲了去當創始人。’

  Chaturvedi和另外兩位同爲YCombinator校友的聯合創始人,以6位數的價格賣掉了他們的第一家公司——一款AI會計軟件。

  如今,他們共同經營着Human Behavior,一家成立僅5個月的AI產品分析公司,專注於分析用户在App上的行為。

  他們的辦公室,就是三人合租公寓的客廳。客廳里擺着五張辦公桌和顯示器。

  對他們來説,工作就是最大的樂趣。當然,團隊成員有時也會一起打籃球和匹克球。

  就連社交活動,都與創業緊密相連。

  在一個由7位AI創始人以每月1.9萬美元租下的別墅——‘通用人工智能之屋’(AGI House)里,就會定期舉辦‘閲讀馬拉松’。

  規則很簡單:只要你來,就必須把一本書從頭到尾讀完。

  負責運營AGI House的32歲的Jeremy Nixon,是一家AI寫作公司的創始人。

  32歲的Jeremy Nixon是一家AI寫作公司的創始人,也是AGI House的運營者。

  去年,他曾一口氣讀完了一本408頁的機械工程教科書。

  今年,YCombinator啟動了線下的‘AI創業學校’,吸引了2500人前來聆聽馬斯克和奧爾特曼等人的演講。

  其中一場會后派對,主辦方是Cluely公司。

  它的CEO就是那個,開發了號稱能‘搞定一切作弊’的AI工具而被哥倫比亞大學留校察看的Chungin Lee。

  26歲的Michelle Fang就職於風投公司Headline,負責為早期創始人策劃活動。她發現,很多AI圈的派對連酒都不提供。

  一方面是,在這個圈子里喝酒並不是什麼很酷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最直接的原因——很多創始人壓根就還沒到‘合法飲酒年齡’

  18歲的Arlan Rakhmetzhanov就是其中之一。

  他在上高中時曾開發過一款AI工具,為他贏得了一份斯坦福大學的暑期研究工作。

  這次的成功,讓他下定決心在高三退學,並創辦了一家為AI智能體提供輔助的初創公司Nia。

  一切順利得像開了掛。

  他被YCombinator錄取,籌集了100萬美元,並從家鄉哈薩克斯坦搬到了舊金山。

  最近,在一次與創始人的晚餐后,他便立刻飛奔到了一位潛在客户的公寓,現場為對方安裝軟件、進行演示。

  直到凌晨1點,他成功簽下這位新客户后才離開。

  在隨后的幾周里,他穿梭於整個城市,在超過80家初創公司重複着同樣的工作。

  Rakhmetzhanov説,他無時無刻不帶着筆記本電腦,在散步時、晚飯時、洗衣房里,甚至還在馬桶上修過bug。

  ‘我努力讓自己永遠處於衝刺模式,’他説,‘我從未想過把創業和個人生活分開。’

  住在OpenAI辦公室街對面的Rakhmetzhanov,最近又獲得了一筆新投資。

  爲了慶祝,一位投資人給他送了份特別的禮物——把他的充氣牀墊,換成了一張真正的牀。

  這股狂熱的淘金浪潮,甚至從舊金山灣區,一直傳到了哈薩克斯坦的廣袤草原。

  Rakhmetzhanov的父親桑扎爾Sanzhar Rakhmetzhanov和他的兄弟,也被吸引而來,追逐他們自己的AI創業夢。

  如今,住在諾布山一家酒店里的Sanzhar,看着窗外這座充滿機遇與瘋狂的城市,由衷地感嘆:我無法言喻我的兒子們和我能來到這里有多麼高興。

  人物介紹

  Marty KausasPylon的聯合創始人兼CEO,專注用AI重做客服與支持工具,活躍分享早期公司運營與產品方法論。

  Nico Laqua,Corgi聯合創始人兼CEO和CTO,主打用AI重構保險/金融基礎設施,常在YC與社區活動上分享創業經驗。

  Emily YuanCorgi聯合創始人兼COO,斯坦福肄業,負責招聘與組織擴張,常發佈團隊與崗位信息。

  Jeremy NixonAGI House創始人,Omniscience CEO,背景涉及機器學習與創業。

  Arlan RakhmetzhanovNia(Nozomio)創始人兼CEO,面向‘代碼智能體’的開發與上下文工具,活躍於灣區創業與YC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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