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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組AI帝國!到處「挖人」的扎克伯格,又有新動作!

2025-08-20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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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兩個月,Meta創始人馬克·扎克伯格以「挖空硅谷」的架勢,斥重金從各個公司網羅頂尖AI人才。如今,扎克伯格再度重組AI部門,調整幅度之大,彰顯了Meta在AI競賽中的雄心與焦慮。

  8月20日,Meta宣佈了一項重大重組計劃,要將剛剛成立的超級智能實驗室拆分為四個團隊,並對公司許多人工智能員工重新分配。這已是Meta半年內第四次對AI組織架構進行調整。值得注意的是,負責研發大模型的新團隊正在討論將下一代AI大模型改為閉源模式,與Meta人工智能首席科學家、圖靈獎得主楊立坤(Yann LeCun)一直主導的開源理念相悖。

  與此同時,據外媒報道,雖然屢屢重金從外部「挖人」,但Meta內部組織文化混亂、人才流失嚴重,存在高管內鬥現象。此次「大換血」讓員工關係變得更緊張,頻繁的組織架構重組或加劇Meta技術業務的內部動盪。

  一分為四,全棧式加速「超級智能」研發落地

  8月20日,Meta宣佈對人工智能部門進行新一輪重大重組,將剛剛成立不久的超級智能實驗室拆分為四個獨立運作的團隊。結合四個團隊的方向來看,這標誌着Meta的AI戰略從「研究導向」向「工程落地」轉型,正以全棧式的佈局加速「超級智能」的研發落地。

  具體來看,四個團隊的分工如下:

  TBD Lab(To Be Determined Lab,待確定實驗室):負責前沿大模型的研發,包括下一代新版旗艦Llama系列模型。據瞭解,這一團隊由前Scale AI的首席執行官Alexandr Wang領導。此前爲了挖角Alexandr Wang,扎克伯格豪擲超140億美元收購Scale AI 49%的股份。該團隊採用多負責人制,匯聚了來自谷歌、蘋果、OpenAI的頂尖人才。

  FAIR(Fundamental AI Research,基礎AI研究):負責基礎AI研究,專注於長期項目。這一部門在Meta存在已久,將由FAIR創始成員、前段時間剛剛從谷歌重返Meta的Robert Fergus領導。儘管該實驗室被保留在新架構中,但其負責人楊立坤作為公司首席AI科學家的頭銜未在此次重組中提及,被外界解讀為「架空」或降級,象徵着基礎研究在當前Meta的AI戰略中的地位相對弱化。

  PAR(Products and Applied Research,產品和應用研究):致力於將AI技術快速轉化為用户可用的產品,如Meta AI助手、智能眼鏡等消費級應用,強化技術商業化能力。這一部門由GitHub前首席執行官Nat Friedman和安全超級人工智能前首席執行官Daniel Gross共同領導。

  MSL Infra(Meta Superintelligence Labs Infra,基礎設施團隊):專注於AI訓練與推理所需的算力、數據平臺和基礎設施建設,由工程副總裁Aparna Ramani掌舵。這一部門的設立,呼應了Meta高昂的年度資本支出計劃,凸顯其「算力先行」的戰略決心。

  此次「一分為四」的架構調整,清晰展現了Meta的意圖:以TBD Lab為核心引擎,通過工程化、產品化和基礎設施三位一體的協同,全棧式加速「超級智能」的研發落地。

  值得注意的是,知情人士透露,TBD Lab已討論將下一代AI模型「閉源化」,並放棄此前代號為「Behemoth」的Llama 4路線,要從頭開發性能更強的新模型。這一動向與扎克伯格此前公開信中提到的「不會開源全部模型」的表態遙相呼應,是Meta從「全部開源」到「選擇性閉源」的一次重大調整。

  而在此次架構調整中,Meta人工智能首席科學家楊立坤的邊緣化,是Meta戰略轉向的標誌性信號。作為深度學習領域的奠基人之一,楊立坤長期倡導開源,他主導的FAIR實驗室曾以Llama系列模型的開源發佈震動業界,被視為AI民主化的象徵。但在Llama 4因性能不足、訓練效率低下而遭遇市場批評后,扎克伯格顯然更傾向於通過高薪挖角人才、快速迭代和閉源模型來搶佔市場,而非繼續投入具有極強不確定的基礎研究。

  重金「挖人」背后的內部混亂與組織危機

  自今年6月底開始,扎克伯格就發起了一場硅谷罕見的「AI人才爭奪戰」。爲了引入OpenAI、Anthropic、谷歌DeepMind等公司的核心研究人員,扎克伯格不惜支付驚人溢價挖角AI人才,甚至為某些人才提供高達1億美元的薪酬包。

  但這場看似風光的「挖人」盛宴,卻難掩Meta日益嚴重的內部混亂與組織危機。

  首先,Meta的人才流失問題嚴重,留存率堪憂。據多名Meta前內部員工向外媒透露,Meta近年來人才流失嚴重,前FAIR負責人Joelle Pineau、Llama模型核心研究員Angela Fan、生成式AI副總裁Loredana Crisan等關鍵人物相繼離職,表明其對頂尖AI人才的長期吸引力在下降,只能依靠高價薪酬吸引研發人員。

  風投公司SignalFire五月發佈的一份報告顯示,Meta的員工留存率僅為64%,在頭部科技公司中墊底。作為對比,Anthropic的員工留存率達80%,居行業之首,谷歌DeepMind和OpenAI則分別為78%和67%。Meta重金「挖人」的戰略還遭到了業界的質疑和嘲諷,一些業內人士指出,Meta為「二流AI科學家」支付超額薪酬,外界卻因其高薪誤認為這些人就是世界頂尖。此外,Meta的老員工與公司高薪聘請的「空降兵」之間也存在「水土不服」的問題,工作中的摩擦不斷。

  其次,Meta內部的組織文化並不健康,內鬥現象嚴重。多位前員工透露,Meta存在「末位淘汰制」和高壓考覈體系,比如員工須在半年考覈中證明其業務水平,如模型採用其數據集或基準測試表現優異,否則面臨淘汰風險。員工工作動力多源於對被解僱的恐懼,而非對通用人工智能使命的認同。此外,高管在技術路線上分歧嚴重,團隊權責重疊,爭搶功勞,部門間「截胡項目」和「竊取成果」等亂象頻發。由於團隊缺乏一致的目標與願景,且「恐懼文化」盛行,彼此間的協作變得十分困難。

  在今年Llama 4發佈后遭遇嚴重「滑鐵盧」后,備受刺激的扎克伯格就一直試圖通過組織重組、鉅額投資和頂尖人才引進,將Meta從「開源先鋒」重塑為「超級智能」的引領者。但是,內部的戰略搖擺、組織裂痕與人才流失,正成為Meta日益嚴峻的發展隱患。技術可以購買,人才可以挖角,但公司文化與組織信任無法速成。或許,Meta能否在AI競賽中實現逆襲,不僅取決於技術能否實現突破,更取決於其能否真正解決組織內部的深層矛盾與危機。

  

責任編輯:何俊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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