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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宇晨為何成華人商業宇航員第一人,實現馬斯克沒實現的夢想?

2025-08-12 15:17

(來源:BT財經)

在商業航天領域,埃隆·馬斯克的SpaceX無疑是行業標杆,然而一個令人意外的事實是:這位被譽為「現實版鋼鐵俠」的科技大佬至今尚未親自體驗過太空飛行。

這一空白,卻被中國加密貨幣企業家孫宇晨意外填補。2025年8月3日,35歲的孫宇晨搭乘藍色起源(Blue Origin)的「新謝潑德號」飛船完成亞軌道太空飛行,不僅成為史上最年輕的華人商業宇航員,更以2800萬美元(約合2億元人民幣)的「船票」價格刷新了個人營銷的新高度。

這一事件引發了廣泛討論,一個被坊間戲稱為「幣圈賈躍亭」的爭議人物,如何實現了連馬斯克都未曾實現的夢想?他鉅額財富的來源究竟為何?更重要的是,這次太空之旅背后隱藏着怎樣的商業邏輯與戰略佈局?

從北大才子到幣圈新貴

孫宇晨的財富故事始於中國教育體系的精英賽道。1990年出生於青海西寧一個普通家庭的他,青少年時期隨家人移居廣東,2007年憑藉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一等獎的成績獲得北京大學歷史系錄取資格,后赴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攻讀東亞研究碩士學位。這段看似與金融科技毫不相干的學術背景,卻為他日后在加密貨幣領域的崛起埋下了伏筆——敏鋭的嗅覺和強大的敍事能力成為他后來在幣圈成功的關鍵。

2013年,孫宇晨加入Ripple Labs並擔任大中華區首席代表,首次接觸到區塊鏈技術的顛覆潛力。這一時期正值比特幣從極客圈子的玩具逐漸進入主流視野,而Ripple的跨境支付解決方案讓他深刻認識到區塊鏈可能重構全球金融體系的巨大能量。2017年,孫宇晨創立波場TRON基金會,宣稱要打造「去中心化互聯網的基礎設施」,通過首次代幣發行(ICO)募集資金。這次ICO恰逢加密貨幣市場狂熱的頂峰,波場Tron在短時間內吸引了大量投資者,據估計募集金額超過7000萬美元,使年僅28歲的孫宇晨一躍成為億萬富翁。

然而,波場TRON的早期發展並非一帆風順。2018年,孫宇晨被曝拋售手中持有的波場幣套現約3億美元,引發投資者憤怒並給他貼上了「詐騙者」標籤。美國財政部的金融犯罪執法網絡在2023年一份非公開報告中甚至將波場描述為「在非法行為者中越來越受歡迎」的平臺。這些爭議並未阻止孫宇晨的財富積累,反而通過一系列精明的市場操作,他的個人淨資產在加密貨幣市場的劇烈波動中持續增長。據業內估計,在波場TRON市值巔峰時期(約800億美元),孫宇晨的個人財富可能超過50億美元。

波場生態的多元化佈局是孫宇晨財富持續增長的核心引擎。除TRON主鏈外,他還相繼收購了BitTorrent(全球最大的P2P文件共享協議)並推出基於TRON的BTT代幣;成立JustSwap去中心化交易所;推出SUN代幣作為波場DeFi生態的基礎設施;甚至涉足NFT和元宇宙領域。這種「全生態」戰略不僅擴大了波場的影響力,更通過各類代幣發行和交易手續費為孫宇晨帶來了持續的收入流。

值得注意的是,孫宇晨的財富積累方式與傳統科技企業家截然不同。他極少依賴風險投資或公開市場融資,而是充分利用加密貨幣特有的代幣經濟模型,通過創造數字資產並賦予其使用價值(如網絡手續費支付、治理投票等),然后在二級市場實現價值變現。這種模式在監管寬松的環境下能夠快速積累財富,但也因其不透明性而飽受爭議。

營銷天才還是商業遠見?

2021年6月,當孫宇晨以2800萬美元的天價拍下藍色起源「新謝潑德號」首次載人飛行席位時,多數人認為這不過是他又一次博眼球的營銷行為。四年后的2025年8月3日,當這位波場TRON創始人真正完成10分14秒的亞軌道太空飛行,成為「史上最年輕的華人商業宇航員」時,外界才逐漸意識到:這張天價船票可能是孫宇晨迄今為止最精明的投資之一。

從純粹的經濟角度考量,2800萬美元對孫宇晨而言並非不可承受之重。比較來看,他在2019年以456.8萬美元拍下與沃倫·巴菲特的慈善午餐;2024年又以620萬美元購入意大利藝術家毛里齊奧·卡特蘭(Maurizio Cattelan)的裝置藝術作品《喜劇演員》——一根用膠帶粘在牆上的香蕉,並在香港的發佈會上當眾吃掉。這些看似荒誕的高消費行為實則遵循着清晰的商業邏輯:用鉅額支出換取稀缺性注意力資源,再將這種注意力轉化為波場生態的流量與價值。

與巴菲特共進午餐讓孫宇晨獲得了傳統金融界的關注;天價香蕉事件則鞏固了他「不按常理出牌」的營銷天才形象;而太空飛行則將這種個人品牌提升到了一個全新高度——從地球上的炒作高手變身為人類太空探索的參與者。特別值得注意的是,孫宇晨將全部2800萬美元競標款項捐贈給藍色起源旗下非營利組織「未來俱樂部」,用於支持全球青少年的Stem教育。這一舉動巧妙地將商業行為與公益事業結合,既提升了道德正當性,又通過「史上最貴太空教育捐贈」的標籤獲得了額外傳播價值。

從技術層面分析,孫宇晨選擇藍色起源而非維珍銀河或SpaceX也體現了其商業判斷的精準性。維珍銀河的「太空船二號」藉助飛機掛載升空,飛行高度上限僅80公里,嚴格來講未達到國際公認的卡門線(100公里)太空邊界;SpaceX的龍飛船雖然具備入軌能力,但單次發射成本超過5000萬美元,不適合太空旅遊場景。相比之下,藍色起源的「新謝潑德」火箭是完全自主研發的垂直發射、可重複使用系統,單次飛行成本約2000萬美元,且已成功完成14次載人任務,在安全性與性價比之間取得了最佳平衡。

太空飛行的象徵意義對孫宇晨而言可能遠大於實際體驗。在飛行中,他攜帶了來自全球波場TRON社區的1000個個人心願,以此象徵波場生態系統首次「突破地球大氣層」。這種充滿儀式感的舉動不僅強化了社區認同,更暗含了將區塊鏈技術帶入太空時代的願景。正如孫宇晨返回地球后所言:「當我從太空望向地球,它是那麼渺小,卻是我們的家,我們必須盡一切努力去保護它。」——這句話既是對環保理念的倡導,也可解讀為對去中心化技術解決全球性問題的隱喻。

從營銷效果評估,這次太空飛行的投資回報率可能遠超預期。全球主流媒體如Cointelegraph、The Block和Coindesk的廣泛報道使孫宇晨和波場TRON獲得了難以用金錢衡量的品牌曝光。更關鍵的是,太空旅行者的身份幫助孫宇晨實現了個人形象的「升維」——從一個備受爭議的加密貨幣推銷者變身為敢於探索前沿科技的商業領袖,這種身份轉變對其未來商業佈局的價值不可估量。

為何是孫宇晨而非馬斯克?

一個耐人尋味的問題是:為何身為SpaceX創始人的埃隆·馬斯克至今未曾體驗太空飛行,而孫宇晨卻成爲了「華人商業宇航員第一人」?

馬斯克作為SpaceX的掌舵者,其角色更接近於傳統意義上的科技企業領袖——專注於產品研發與公司運營。儘管SpaceX已經執行了多次載人航天任務並將多位宇航員送往國際空間站,但馬斯克本人始終保持着「幕后推手」的姿態。這種選擇的邏輯在於:SpaceX的核心價值在於其可靠的技術實力與商業發射服務,而非創始人的個人體驗。馬斯克不需要通過親自上太空來證明什麼,因為獵鷹9號火箭和龍飛船的成功發射已經足夠説明一切。

相比之下,孫宇晨的波場TRON作為區塊鏈平臺,其價值很大程度上依賴於社區共識與市場信心。在加密貨幣這個高度依賴敍事與信仰的領域,創始人的符號價值往往與技術實力同等重要。通過成為「商業宇航員」,孫宇晨實際上是在為波場生態創造一種「稀缺性社會資本」——這種資本難以量化,卻能夠顯著增強持幣者對項目的長期信心。正如一位區塊鏈分析師指出的:「在加密世界,創始人敢花2800萬美元上太空這件事本身,就比任何白皮書都更能證明項目的資金實力和長遠決心。」

從企業發展戰略角度看,馬斯克的SpaceX與孫宇晨的波場TRON處於完全不同的生命周期。SpaceX已經建立了成熟的商業模型和穩定的客户羣,不需要依賴創始人個人品牌來維持運營;而波場TRON儘管已躋身加密貨幣市值前十,但仍需不斷製造市場熱點來維持關注度,防止資金和開發者流向其他競爭公鏈。孫宇晨的太空飛行恰逢波場市值從巔峰時期的800億美元下滑至不足200億美元的關鍵節點,這場高調行動無疑為生態注入了新的活力。

另一個重要差異在於兩人對風險的不同態度。作為多家上市公司的CEO,馬斯克需要規避可能影響公司股價的個人風險;而孫宇晨的波場TRON作為去中心化組織,受創始人個人行為的影響相對較小。更具戲劇性的是,風險本身在加密貨幣領域常常被重新定義為「勇氣」,孫宇晨敢於冒險上太空的形象,反而可能被社區解讀為對項目信心的體現,進而轉化為市場買盤。

值得注意的是,孫宇晨在太空飛行后的公開表態刻意淡化了商業動機,而是強調「從太空回望地球」的哲學感悟與環保責任。這種敍事策略與馬斯克「讓人類成為多行星物種」的宏大願景形成了有趣對比——前者更具個人體驗色彩,后者則偏向物種命運。

這種差異或許正是兩人在商業航天領域不同角色的縮影:孫宇晨是體驗者與傳播者,馬斯克是建造者與推動者。

作 者 | 元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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