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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向藝術創作快速滲透,誰執「神來之筆」

2025-01-13 05:14

  「留給我們的唯有一條路,那就是希巴拉克的道路……」這首由Suno AI創作、於今年元旦上傳到嗶哩嗶哩(B站)的歌曲《奧奇坎金曲》成了爆款,目前播放量已突破250萬,也讓向來「低調」的AI作曲在人們面前「秀了一把肌肉」。

  Midjourney、Suno、Sora分別是AI繪畫、AI音樂和AI視頻的代表軟件。隨着這些現象級工具的出現,AI正快速滲透到越來越多藝術創作領域。有意思的是,三者的大眾影響力大相徑庭,Sora發佈對人們的衝擊力最大,而抵制AI繪畫的呼聲則最高。

一曲成名

「無名之輩」有了主題曲

  今年元旦,米哈遊旗下開放世界冒險遊戲《原神》發佈5.3版本《熾烈的還魂詩》,來自提瓦特大陸納塔地區的「火神」瑪薇卡和來自至冬地區的愚人眾執行官「隊長」迎來高光時刻。

  「火神」「隊長」都是原神團隊用多個版本鋪墊的人物,擁有大量臺詞和動畫演出,甚至有自己的主題曲。令人意外的是,一個並未過多着墨、甚至沒有形象的角色,通過一首極具傳唱度的AI二創歌曲而火了起來,它就是「蛇王」奧奇坎。

  奧奇坎的故事零星散落在開放世界的各處文本中,需要玩家探索獲得,將文本輸入音樂生成模型Suno AI並選擇相應曲風,一次可生成兩首歌曲。在朗朗上口的旋律加持下,奧奇坎的故事很快被傳播開來,並擁有了不輸於「火神」和「隊長」的人氣。

  歌曲的「破圈」能力不容小覷:《原神》2022年出圈歌曲《神女劈觀》的B站播放量已近3600萬;米哈遊另一款旗艦作品《崩壞:星穹鐵道》上個版本匹諾康尼的主題曲《不眠之夜》的B站播放量已達4300多萬;而今年上線的《絕區零》,米哈遊甚至會給每個出場角色專門定製歌曲。

有手就行

AI藝術創作已成風氣

  AI作曲真的有手就行?上海温哥華電影學院3D動畫系主任、AI創作「發燒友」徐一然現場演示了用Suno AI作曲的全過程。最簡單的操作只需兩步:文本填入對話框,點擊開始即可,一次能生成兩首歌曲。如果想要生成更有個性的歌曲,可將文本按照前奏、主歌、副歌、橋段、尾奏等作曲格式標註好,在提示詞中寫明需求,比如用什麼樂曲、表達什麼樣的情感等,並選好曲風。

  去年底,Suno AI發佈了全新版本,帶來兩個非常實用的功能。一是可以「定向創作」,也就是用户可上傳音頻,比如隨口哼出的一段旋律,在此基礎上,AI可以續寫補全為一首完整的歌,不限時長。二是可以指定聲音作為歌唱者,比如在《奧奇坎金曲》中,UP主就上傳了自己的聲音,而后續翻唱者則發佈了各自聲音的翻唱版本。

  與Suno AI的迭代策略相似,Midjourney也在以小步快跑的方式更新。「現在AI繪畫已經很少出現多個指頭的情況了,用户也可選中局部畫面進行生成。」徐一然説。

  相比之下,去年被視為AIGC(生成式人工智能)領域「王炸」的Sora卻掉隊了,如今AI文生視頻模型的頭把交椅已被快手旗下的「可靈」穩穩佔據。自去年下半年起,Midjourney+可靈幾乎是外網視頻生成的標配。徐一然説,相較於Sora,可靈在清晰度、文本理解能力和視頻長度方面實現超越。更重要的是,可靈已拿出商用產品,而Sora磨磨蹭蹭一年半后才推出面向公眾的版本,市場早已被瓜分。

  事實上,互聯網上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可靈生成視頻佔據人們的眼球,目前最火的是「小貓做飯」和「手辦動了」兩類,觀眾甚至意識不到它們是由AI生成,而把它們當成是某類動畫。

迴歸文字

藝術領域仍需靠人

  同爲AI藝術創作,大眾的接受度卻高低有別,其中接受度最低的就是AI繪圖。《遊戲研究》編輯、遊戲主創王安礎注意到,2022年底曾發生過一場關於AI創作的大規模討論,主要是由於AI繪畫引起的。去年,不少遊戲因疑似使用AI繪畫而陷入爭議,但被質疑的廠家一律選擇以沉默迴應。

  AI作曲雖存在爭議,但讚賞的聲音也很多。古風歌曲愛好者兔美表示,以前她根本接觸不到好的作曲編曲,而且花錢請人作曲的成本很高,儘管她有作詞能力,但成曲寥寥。有了AI作曲工具后,她可以生成很多作品,而且效果不差。

  對於AI視頻,人們似乎從一開始就接受了它的存在。業內專家曾這樣評價Sora:往小了説,是文生視頻技術突破了一個數量級,可直接應用於短視頻、廣告等行業;往大了説,它提供了理解、重建和模擬這個世界的可能性。

  為什麼同爲AI藝術創作,接受度卻不相同?在王安礎看來,主要是由於受眾基數不同以及不同藝術形式的創作門檻不同。簡單來説,受眾基數越小、創作門檻越高、人們的接受度越高。

  B站UP主「孫工普拉斯」則從創作靈感出發提供了另一個觀察視角。繪畫事實上是個體力活,從古至今,創作一幅畫作少則幾天,多則幾年,而繪畫的「神來之筆」大多是在繪畫的過程中產生的,大量雷同的AI作品並不能給畫師提供靈感,反而壓低了他們的收入。

  音樂則不一樣,它的靈感大多源於創作之前。當作曲家枯坐案台毫無靈感時,聽聽AI創作,或許能從各種音符的拼接組合中找到靈感,寫下屬於自己的作品。因此,作為提升生產力的工具,AI作曲無論在專業人士還是普通人羣中的接受度都更高。

  在徐一然看來,藝術家則是遊走在人類精神認知邊界的人,AI能夠達到人類藝術的平均水準,但開疆拓土永遠要靠人。

       (據《文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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