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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前列腺癌耐药困局,新型抑制剂有望带来治疗新希望

2025-12-25 17:45

编者按:前列腺癌在多个国家位列男性癌症发病率首位,并且新增患病人数仍在持续增长。近年来,一系列靶向疗法等创新疗法的问世改善了患者的生存状况,同时科学家们正在开发具有新型作用机制的药物,以应对治疗中的耐药挑战。作为全球医药创新的赋能者,药明康德一直以来依托一体化、端到端的CRDMO赋能平台,助力全球合作伙伴推进前列腺癌等癌症的创新疗法开发,加速造福病患。

前列腺癌是一种高度复杂且常见的男性恶性肿瘤,全球范围内影响着数百万患者。在临床治疗中,局限性前列腺癌通常可通过手术或放疗获得长期疾病控制,部分患者甚至可以实现治愈。然而,对于术后复发或已进展至无法接受局部治疗的晚期患者,治疗目标需转向系统性控制。在这一阶段,雄激素剥夺疗法(ADT)是一线标准治疗方案,其通过抑制雄激素生产或阻断雄激素与雄激素受体(AR)的结合,从源头上削弱AR信号通路活性。

AR是核受体家族中的关键成员,它在生殖系统发育、激素信号传递及代谢调节中发挥重要生理作用。近年的研究发现,AR不仅参与正常生理过程,还与前列腺癌、乳腺癌、卵巢癌、膀胱癌及肾癌等多种肿瘤的发生发展密切相关。其中,前列腺癌尤其依赖AR信号通路,因此AR成为该癌种治疗的重要方向。

图片来源:123R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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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结构上看,AR由三个主要功能域组成:N端结构域(NTD)、DNA结合域(DBD)以及配体结合域(LBD)。其中,LBD不仅包含激素结合口袋(HBP),还包括结合功能域3(BF3)和激活功能域2(AF2)等关键调控区域。

目前临床获批并广泛使用的AR拮抗剂主要靶向HBP区域,这些药物显著延长了前列腺癌患者的生存期,不过耐药问题也日益突出。

这些AR拮抗剂的潜在机制涉及AR过表达、HBP区域突变(如F876L)、AR剪接变异体的产生以及AR共调节因子水平升高等。尤其值得关注的是,F876L突变可使部分AR拮抗剂“功能反转”,由拮抗剂转变为激动剂,进一步加剧治疗难度。此外,现有AR拮抗剂在化学结构和作用机制上高度相似,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联合治疗和后续迭代开发的空间。

因此,开发具有全新作用机制和结构特征的AR抑制策略,已成为应对耐药挑战的迫切需求。

图片来源:123RF

图片来源:123RF

在这一背景下,靶向AF2结构域的拮抗剂逐渐受到关注。AF2在AR介导的转录激活过程中起着核心作用。现有的AF2抑制剂多依赖瘤内给药,口服利用度不甚理想,临床转化面临较大挑战。

近期,一项研究开发并优化了一系列靶向AF2区域的先导化合物。细胞实验结果显示,优化后的化合物在AR抑制能力和前列腺癌细胞抗增殖活性方面均明显增强。其中一种候选分子多方面表现优于传统AR拮抗剂,被选用于后续体内研究。

在动物实验中,该化合物展现出良好的PK特性。体内实验结果表明,口服给药可实现接近50%的肿瘤生长抑制率。在整个给药周期内,各治疗组动物均表现出良好的耐受性,未观察到明显的安全性问题。根据论文,药明康德为该研究提供了赋能。

如今,AR仍然是前列腺癌内分泌治疗中不可替代的关键靶点。随着对AR信号通路结构特征及耐药机制认识的不断深化,新一代AR通路抑制剂的诞生有望突破现有治疗瓶颈,为已耗尽标准治疗选择的前列腺癌患者带来新的治疗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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