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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国资LP聊起了招商

2025-07-09 16:11

原标题:2025,国资LP聊起了招商

,见证创投行业变迁,由清科创业、投资界联合主办的第十九届中国基金合伙人大会于7月3-4日在上海举办。本届大会汇聚资本掌舵者,共叙行业趋势,透视中国LP市场最新动态,探寻新周期下的创投之路。

本场《产业投资进化》高端对话,由浦东创投集团副总经理尹强主持,对话嘉宾为:

福建省金投私募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副总经理 廖望  

山东省新动能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副总经理 刘魁 

北京高精尖产业发展投资基金董事长 孙志刚

安徽省高新技术产业投资有限公司副总经理 王艳  

广州产业投资资本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 魏大华 

以下为对话实录,

尹强:我来自浦东创投集团,在座的六家机构都是各地国资投资平台,是长期资本、战略资本和耐心资本。先来认识一下各家机构。

廖望:大家可能不熟悉福建金投,但应该听说过兴业银行。福建金投是兴业银行的第一大股东,也是华福证券的控股股东。我们是福建省财政全额出资的省级金融控股平台,2022年正式成立,2023年开始展业。实缴资本1000亿,规模比较大,当初在全国范围内引起一些轰动。

其中,基金板块管理着福建省的省级政府投资基金,规模100亿。同时,我们还管着两支40亿市场策略母基金,一个是多策略,一个是科创。

我们既是政府投资平台,还是金融资产配置平台。一开始就把两个“口袋”分得非常清楚,一边是政府引导资金,另一边是资产配置资金。此外,我们还开展单项目基金在内的市场化管理业务。

策略上,前两年母基金多围绕头部人民币白马做布局,去年更多做CVC,包括并购、夹层等能快速产生效益的领域。今年以来,我们加快了政府投资基金的布局,先后发布了省级生物医药、专精特新、并购、文旅数创等基金遴选公告。

刘魁:我来自山东省新动能基金管理有限公司,负责省级政府引导基金的运营管理。截至目前,引导基金投资金额达240亿,投资项目接近1800个,其中100多家上市企业。

这几年,基金运作从初期的十强产业全覆盖,到现在进入了精耕细作的产业运作时代。主要聚焦于信息技术、高端装备、新能源、新材料、生命健康,占存量规模的70%,增量的90%,进一步聚焦新质生产力发展。

现在,我们与全国80多个机构建立了合作关系,设立了150多支基金,合作效率比较高。合作对象主要集中在这几类,一是省国企以及有产业背景的央企,尤其是能源、数字经济、高端装备等国务院国资委下属管理企业。二是国内头部机构,包括深创投、同创伟业等。

下一步发展方向将继续依托于优秀机构,聚焦产业赛道,助力山东,也为全国新质生产力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期待与更多的头部机构深化合作,实现共赢发展。

孙志刚:感谢清科提供这么好的机会。我来自北京工业投资、北京高精尖产业发展基金。北京工业投资已成立23年,成立之初就致力于北京高精尖产业生态构造,目前已形成了以基金投资、产业投资、政府服务三大主业的板块。

到现在为止,大概投资了400个项目,管理规模400亿,服务专精特新企业近万家。我们建立了直投基金,合作约30支子基金,直投项目280个左右。大概有20个项目已经上市,100家国家级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剩下基本是专精特新。重点方向是新一代信息技术、智能制造、生物健康、智能网联汽车、节能环保、未来产业等。

王艳:安徽高新投主要负责管理安徽省政府引导基金。从成立之初至今,我们一直围绕“产业培育、产业引领和产业整合”的功能定位进行业务布局。

先说培育板块。主要是承接省高层次科技人才团队的招引,目前已招引近300家创业人才团队项目落户安徽,并给予早期创业投资资金支持。建设孵化园区为早期创业种苗提供土壤,打造全要素、全周期、一站式科创孵化服务体系。

引领板块主要是母子基金管理。目前在管基金规模超1700亿元,联合国家大基金管理人、产业CVC等40多家合作机构,围绕全省重点产业投资了超1400个项目,构建了产融结合的立体化投资体系和全生命周期的基金集群体系。

最后是整合板块。母公司安徽省投资集团作为国有资本投资运营公司,投资运营奇瑞汽车、长鑫存储、蔚来汽车、合力叉车等重大项目股权,依托产业资源,培育发现优质种苗与产业链龙头企业整合,形成产业升级迭代。

魏大华:我来自广州产投集团。这是广州市政府主要产业投资平台,有母基金+子基金+直投,与国内50多家知名机构合作。目前在管基金近50支,认缴规模超1300亿,实缴规模近300亿。

这些基金也有直投项目,广州本地的大项目都会参与,有些项目的投资体量达到了20亿、30亿。欢迎大家一起合作,共同发展,共同进步。谢谢大家!

尹强:简单介绍下浦东创投,我们是浦东新区的投资机构,既是GP,也是LP。从LP角度来讲,主要是三大母基金,从早期的天使到成长期的科技创新基金,再到投大投强的主力并购基金等,覆盖整个生命链周期。从GP角度来讲,我们有直投团队,主动管理大约400亿基金规模。

在座的六家国有机构来自各个区域,分别代表了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等地区,地域特征比较强。从发展新质生产力角度来看,如何结合各自优势来进行布局?

廖望:长三角和珠三角,福建正好两不靠。不过福建一直想做一件事,那就是联动长三角和珠三角。

说回新质生产力。很多人把新质生产力等同于解决“卡脖子”问题,我认为要纠正这个观念。确实很多领域有国产替代需求,需要去攻克难题。但新质生产力一定要超越这个阶段,不是简单抄作业,我们要引领推动新一轮科技革命。

从这个角度来讲,福建与其他省份有一些不同。举个例子,福建的千亿级民营上市公司很多,比如宁德时代、福耀、安踏等。浙江和上海有类似企业,但内陆城市长不出来。产业布局上,福建非常注重出海基因和全球供应链布局,这是福建的特色。

由于地理位置关系,福建的制造业用地非常少,森林覆盖面高,环保要求也非常高。当初福州甚至提出来退二进三的政策——退出制造业,增加服务业。制造业为主的城市,老百姓不富裕,全球来看皆是如此。所以对于福建来讲,依然会选择坚定发展现代服务业。

浙江给了我们很好的例子,黑悟空游戏、宇树的出现,恰恰证明了我们投资的聚焦重点,应该放在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衣食住行上。

福建的投资一直都是这样,致力于优化营商环境,让市场产生作用,民营企业得到很好成长,扬长板、补短板,这才是我们作为国有平台应该去做的,而不是直接去控制企业。比如招商引资,真的有谁为省内招引过一千亿市值的企业吗?一家都没有。一千亿的企业,一定是在全球供应链的体系中搏杀成长起来的。

所以我们始终坚守这样的理念,去做新质生产力的布局和投资。包括兴业银行在内,为什么能起来?绝对不是政府引导的,而是靠自己成长,投资要回归刚需,回归常识,我们要坚定发展新能源、新材料,包括纺织、石化在内等优势产业,然后尽可能补齐短板,比如在人工智能领域,我们福建出了很多人才,我们要想办法让他们能够在我省发展,或者是在外发光辐射我省共同发展。

尹强:廖总这边的经验一是连接,二是出海,第三是市场化的运作。

刘魁:山东和福建类似,也是两不靠。一不靠京津冀,二不靠长三角,人才都被北京和上海抢了。有一个数据,中国集成电路产业上山东人才占比达四分之一,但是山东半导体产业没有达到这个水平。

从中央政策来看,山东是绿色低碳和高新技术产业发展区域。整体来看,集成电路、半导体、信息技术等方面,山东有一定积累,排在第二梯队在往前赶。还是要结合国家统一大市场建设,以及区域优势特点,放大产业布局。

山东还有虹吸效应。比如湖北的武汉、四川的成都这些省会地位都比较突出,而青岛占山东GDP总量约17%,济南占比约13%,非常低。山东一个不起眼的县,人口不超过40万,竟然有半导体清洗设备的企业,梅花创投投了。产业集聚效应比较差,带来的问题是不集聚,多点开花。下一步是怎么把山东产业从大到强进行转变。

像半导体集聚在北上深,山东就做氢能产业链。山东氢资源的储备非常丰富,不管是新能源,还是化工、钢铁、电子特气等方面都具有优势。相当于半导体产业当中的硅元素一样,氢构成了氢产业链的核心。今年年初,我们和中石化资本成立了氢能产业基金。

下一步我们发展产业布局,第一基金要引领,我们设了相关基金,用产业方CVC的方式去集聚和引领。第二是龙头带动,山东有中石化、魏桥、万华、山东重工等产值几千亿甚至接近一万亿的省内头部企业。通过龙头带动,促进产业集聚,寻找产业升级和引导基金退出的路径。既能做到引导基金投得出去,收得回来,还能促进整个产业链和产业升级的可持续发展状态。

孙志刚:谈到北京的产业发展,北京工业投资和高精尖产业基金便是一个缩影。成立23年,北京工业投资从最早的汽车、集成电路、智能制造,再到未来产业,做了大量布局。

先说汽车,从2003年的北京的现代汽车开始,再到2012年的北汽新能源、汽车零部件,花了十年时间布局北京汽车产业。新一代信息技术、半导体方面,从中芯国际的一期、北京二期,到京东方5.5代线、8.5代线以及北方华创等,在项目发起设立的时候,北工就参与了投资。经历了十年、二十年,如今我们看到北京集成电路、汽车产业的发展。

高精尖产业基金也是这样,成立时正好是北京“十三五”产业规划刚刚开始。到了“十四五”,北京市提出构建“2441”高精尖产业新体系,以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健康为引领,还有人工智能、智能制造,未来产业等方面布局。

我们的产业布局一定是按照国家战略、北京市产业规划去做。像集成电路,北京接下来要围绕先进封装,怎样做好新的工艺设计,去做布局。智能网联汽车方面,有一个同心圆是围绕顺义新能源汽车产业基地,做好相关零配件的产业生态打造。智能制造领域,除了工业母机、仪器仪表之外,围绕机器人、航天航空关键零部件的产业链打造。在量子计算、脑机接口和6G通信方面,同样以这个逻辑去布局。

另外,还涉及如何做好投后服务的问题。产业资本也好,引导基金也好,都有一些资源,可以去做服务。比如人才政策、相关资质、产业链上下游资源等方面,可以赋能企业,开放更多场景,引入更多资源,做好基金投后。

王艳:我们的做法与其他地区既有共性,也有差异。近年来,我们始终坚持“有为政府”与“有效市场”的有机结合,将“科技”与“制造”作为产业投资的核心关键词,这既是我们的产业逻辑,也是发展的核心驱动力

助力安徽建设成为科技创新策源地,是我们一以贯之的投资理念与实践。我们遵循“市场出卷子、政府绘蓝图、企业做方案”的协同机制,通过构建全生命周期的政府投资引导基金系统服务实体企业,尤其是科创企业。

回顾十几、二十年前,我们发现一批创业学子远赴海外,成为国际大厂的中坚力量之后,回到国内创业时,常常因为对国内环境陌生、缺乏场地资金、不了解政策等情况“出师不利”。打造科技创新策源地的做法之一是政府建平台,提供阳光雨露。我们投资集团在深圳、上海等地设立“飞地”园区,让企业在创新前沿完成技术产品的原型开发,实现从“0到1”,待其进入商品化和产业化阶段,再转入安徽做进一步发展,实现“从1到N”。

近年来,安徽及合肥以产业投资取得一定成果,无论是逆周期布局,还是政府助力早期项目克服困难,都非依赖运气,而是基于对行业的深刻洞察与长期研判。

以平板显示产业为例。早年间,安徽家电产业基础扎实,但如何从科技策源迈向工业立省、制造强省,是当时面临的重大课题。安徽、合肥政府和产业投资界敏锐捕捉到平板行业的周期性规律及国际产业转移机遇:技术发端于欧美,发展于日本(小屏应用),后转移至韩台地区。中国市场潜力巨大,但产业利润主要由核心技术拥有方赚取,终端制造者利润空间有限。通过投促招引京东方,合肥形成以京东方等龙头链主企业构建的平板显示产业集群。

晶圆制造曾是另一项亟需突破的“卡脖子”技术。该产业资金需求量巨大,当时无论是市场化基金还是政府引导基金,都是一项极大的挑战。为了培育半导体产业,安徽产业投资界采取了分步走策略:先期引进轻资产、人才密集的设计企业,形成半导体设计产业集群,带动上下游机会;待前期投资产生回报、积累一定实力后,再逐步投入重资产制造环节。这体现了“有效市场”与“有为政府”的协同发力,构建了从前端设计、中端制造到后端封测的半导体产业闭环基础。

在接下来的产业发展竞争格局中,新质生产力是要解决人无我有、人有我优的局面。从未来先导产业培育角度看,安徽一直以来在深空探测、量子科技、可控核聚变等未来产业进行战略布局;对于已具备产业基础但需要进一步提升效率的产业领域,通过建设绿色工厂、打造“灯塔工厂”、强化工业互联、人工智能等方式,提升效率,实现政府引导、企业运作、人才支撑的良性机制。近年来,我们发现并购整合成为抓住产业转型升级机遇的关键手段。我们设立了并购基金,助力产业重整,实现企业“1+1>2”的协同效应。

安徽的发展始终坚持一张蓝图绘到底,一代接着一代干。我们紧紧围绕产业逻辑,通过政府引导基金的有效投资与适时退出,形成了良性的资金循环,为持续推动产业升级和高质量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魏大华:我们两大母基金的资金主要来源于国有资源盘活归集,我们也是围绕广州市产业需求来开展产业投资。与各位基本做法差不多,归结起来是“以投促引、以投促产、以投促创”。

通过投资做一些招引,对当下来讲还是很迫切的需求。重点要“以投促产”,对当地重要的产业项目进行投资来促进。广州市的一些重要投资项目,我们都会参与。

还有“以投促创”,培育创新企业投早投小,是我们主要任务。目前环境下,我们按照中央要求,大力推进并购重组。跟安徽一样,我们花了比较长的时间开展并购重组工作,管理了广州市的国资并购母基金,做了多起并购案例,包括收购上市公司和非上市公司。现在正在谋划成立更大的并购基金。

我们投资的方向围绕战略性新兴产业为主,更多聚焦科技创新,特别是一些“卡脖子”的国产替代领域。目前来看,现在的热门赛道,我们都在布局。最看重的是集成电路和半导体,重点围绕GPU、CPU、算力、材料、设备等方面,这些都是我们重点布局的赛道,基本上按照半导体图谱全面布局。

还有新能源汽车,广州发展得还算不错,比如广汽和小鹏,我们围绕新能源汽车上下游产业链进行投资布局。

第三是生物医药。粤港澳大湾区生物医药的发展有比较好的基础。我们对生物医药全细分领域进行总体布局,投的项目很多。总体来讲,虽然不会有半导体这么大额,但是布局比较全面。再有就是人工智能,积极跟进通用大模型或者垂类大模型。

这些是我们总体的投资方向,符合当下广州的产业发展,也就是广州市“12218”现代化产业体系,重点围绕战略性产业集群+未来产业集群进行整体布局。相信这里面也会有很多机会,未来的爆发力会更大。

尹强:聊完产业布局和打法,还有个问题。刚才后台聊到国资机构最大的难处是多维度目标——既要把项目投好,把钱赚了,还要完成返投,完成地方招商任务。

如何在多维度目标下能在生态圈里面扮演好我们的角色,有哪些好的经验和做法。请刘总讲下,山东的转化基金十几年前就起来了,这一方面你们的经验比较丰富。

刘魁:先用一句话总结,且行且珍惜。珍惜来之不易的政策环境,寻求最大合力、最大公约数去做。

一方面要对接政府,另一方面要对接市场化的管理机构,怎么样平衡政府和市场间的角色和定位,这个异常重要。不是说八面玲珑,而是既要服务好政府政策,该需要披露就披露,一定要服务好。还要打通政府主管部门和市场化管理机构之间的信息误差。遵循基金市场化运作,首先要满足市场化,如果没有市场化,政策贯彻再好,最后也是死水一潭。在市场化前提下满足政策效应,才能达到一个最大公约数,才能达到大家合作共赢的局面。

尹强:刘总给出的答案是理解、合力、珍惜。最后一个问题,财务回报与招商能否实现平衡?请各位快速做一个选择。

廖望:如果财务回报是狭义的投资收益,我的答案倾向于不能。招商引资的诉求是产值、就业,投资的诉求更多是刚需,要成长。

但是站在地方的角度来讲,回报可以综合计算。可以从土地、厂房、供应链,甚至消费中去获得所谓的回报,如果地方能建立这样一个综合计算的模式,我的答案是“能”。

尹强:到底是能还是不能?

廖望:对于政府来讲,最终是“能”。

刘魁:能是有前提条件的,前提要件是要寻找最优的产业,最优的合作对象,最优的合作机构。最终在项目层面,怎么展现最后的收益,又能和返投进行匹配,在市场化前提下做一些勾兑,这是能做到。

在省级层面上,难度不是很大。市级层面非常难。越往上,市场化越容易。越往下,越难。

孙志刚:我比较坚定的是“能”。北京工业投资20多年来,刚才提到的项目都赚钱了。最赚钱的是龙芯,如今30亿。我们要做时间的朋友,基本上每个项目都要十年以上周期。为什么说能,第一,产业资本的初心要服务国家战略,服务产业经济,服务实体经济。核心是我们怎么样用市场化手段、产业资源,去做好投资工作。我认为剩下的交给时间,一定是可以的,一定能。

王艳:先给出一个明确答案,肯定能。从历史经验上来看,我们的产业投资和基金投资始终秉承这个逻辑。

从股权投资角度看,发现好资产、形成好方案、确定好估值是底层逻辑;从定位于产业培育、引领和整合功能的政府引导基金和股权投资角度看,也是要基于有成长性的资产、有盈利空间的估值,以及有风险平衡措施的交易方案,才能发挥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的合力价值,形成有流动性、投退一体的闭环体系。同时,风险投资一定会有失败概率,要通过资产组合方式控制在有效的风险范围内,这业是我们所有国有投资平台或者产业投资主体的使命担当和核心竞争力所在。

魏大华:今年7月1日,中央财经委第六次会议特别强调“纵深推进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里面也提到了要规范招商引资,政府平台在招引问题上,可能会有一些调整,要合规。

招商引资跟财务投资的收益不完全一致。我们团队就是要把这两者统一起来,投资既要有招引的贡献,又要有财务收益的保障。两者平衡是很难,但是能做到。返投跟招引不一样,返投是一定要坚持的。谁给的钱,我们要听谁的,这是关键。

尹强:在座嘉宾意见是统一的,虽然“难”,但是“能”。最后把热情的掌声送给大家,谢谢。 

本文来源投资界,原文:https://news.pedaily.cn/202507/55212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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